突然发现人有时候会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性的失明,看不清楚身边的人和事,因为是盲的,所以会撞到。撞得眼冒金星甚至头破血流,每当这时候,人会重新评估人类坏的底线,多数是往下掉。这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不断的发现,修正,再盲,再修正。到最后,会不会眼里的世界黯淡无比?
这个类别的失明只是暂时的,眼睛突然亮了[……]
突然发现人有时候会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性的失明,看不清楚身边的人和事,因为是盲的,所以会撞到。撞得眼冒金星甚至头破血流,每当这时候,人会重新评估人类坏的底线,多数是往下掉。这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不断的发现,修正,再盲,再修正。到最后,会不会眼里的世界黯淡无比?
这个类别的失明只是暂时的,眼睛突然亮了[……]
这不多的一点回忆,将来是要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看的。”——不记得张爱玲的原话是不是这样,能肯定的只是三个词:回忆,水晶瓶,捧——多聪明又多荒凉的感叹,水晶瓶子确是珍藏的好地方,很喜欢这句话,不过其实也用不着“捧”那样矫情,这回忆太过区分好坏岂不是对生活享受得不够充分?
恹恹浑浑的光阴总是流得很[……]
风起的时候,在阳台上闻到被单上淡淡洗衣粉的味道,阳光匀称,江面平静,这让我有些小小的喜悦,生活的脚步终于回到不紧不慢的节奏,不管短暂与否,当下很好,这都市生活的片刻走神
我盯着的那条江是湘江,定定的看它,试图找寻那个“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场景,当然是没有的,这江面温[……]
我们的眼光是不是太狭隘了?太片面了?太激进了?
我们的结论太唐突了?
或许……
————切·格瓦拉
当有些奇怪的行为有些苗头的时候我想十三亿人口的数字真不是盖的,林子大成这样,什么鸟都应该有的;当这种行为演变成铺天盖地,叫嚣成风,在网上各个角落都看到瞪红了的眼睛的时候我擦了擦[……]
我最近不好,很躁,还压抑的低调。
今晚情绪尤其低落,但是我看到了这个,心情亮了(来自http://shiuly.blog.sohu.com/80587546.html ):
“X To:H 我站在阳台上看对面的一个老爷爷在洒满金色余晖的阳台打太极修剪花草跟小孙女说话。生活真好:)我想[……]
To XX,
你非要我说《青花瓷》的词好在哪里,我真的说不出,套用荼荼那里的一句话“我看着风入林中,我说不出,于是我看着风微笑”,就是这样,这几天每天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这首歌,反反复复,不管是在公车里经过矗立的霓虹,走在五彩斑斓的巨幅广告下,又或者只是安静无语的江边,那些丝丝微微的情绪渐进的[……]
“那个「愚昧无知」的乡村对于我,是剥夺还是给予?安德烈,十八岁离开了渔村,三十年之后我才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明白了我和这个渔村的关系。 ( http://www.tecn.cn )
离开了渔村,走到世界的天涯海角,在往后的悠悠岁月里,我面对黑白价值的颠倒,观看权力的更迭,目睹帝国的瓦解、围墙的崩[……]
怎么会说到孤独这个话题?听到跃跃说这种状态很享受很难受——我很假装过来人的说,是欲罢不能,孤独久了不会轻易放弃这种状态,虽然有时候会痛恨这种状态;如果又是一个要强的人,更是把这个当成骄傲的自虐了。
看着这几个字自己就笑了,真够装腔作势的,每个人都会有的孤独情绪,原本冷暖自知。中午见到lan,还[……]
如果各司其职,一定有人专门负责胡思乱想,也许他(她)就是天才;有人负责一直清醒,这样大家都醉了才会有人收拾残局;有人负责生工作狂的病;有人负责对生活咬牙切齿;还有人负责傻笑
[……]
有人要我说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式的,我一想第一个就是我说不出话来的南京,还是算了,蜻蜓点水我点不清楚,也没资格点,所以我唧唧歪歪的对象还是仅限于我生活过的地方吧。
生活的第一个地方自然是我的出生地——永州,它在湖南南部。
不知道州这个字在辞源中是怎样解释的,我的经验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