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了

突然发现人有时候会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性的失明,看不清楚身边的人和事,因为是盲的,所以会撞到。撞得眼冒金星甚至头破血流,每当这时候,人会重新评估人类坏的底线,多数是往下掉。这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不断的发现,修正,再盲,再修正。到最后,会不会眼里的世界黯淡无比?

这个类别的失明只是暂时的,眼睛突然亮了的时候会觉得光线刺眼,可是当然,还是亮的好,刺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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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暗香

这不多的一点回忆,将来是要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看的。”——不记得张爱玲的原话是不是这样,能肯定的只是三个词:回忆,水晶瓶,捧——多聪明又多荒凉的感叹,水晶瓶子确是珍藏的好地方,很喜欢这句话,不过其实也用不着“捧”那样矫情,这回忆太过区分好坏岂不是对生活享受得不够充分?

恹恹浑浑的光阴总是流得很慢,过去的这几个月过得很快,每次想在这里说些什么的时候总有东西催促我快速移动。那天看了一个电影,我后来发现在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一直保持微笑状态,中间停过,不久又接上,一直到电影结束很久。A River Runs Through It,中译名是《大河之恋》,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译

起初那条河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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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会爱真、爱美,是因为家乡的青山

风起的时候,在阳台上闻到被单上淡淡洗衣粉的味道,阳光匀称,江面平静,这让我有些小小的喜悦,生活的脚步终于回到不紧不慢的节奏,不管短暂与否,当下很好,这都市生活的片刻走神

我盯着的那条江是湘江,定定的看它,试图找寻那个“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场景,当然是没有的,这江面温和得甚至让我怀疑那些描述是不是少年毛泽东的想像,好吧,即便是想像依然无损那个时期一个青年让人羡慕的意气风发,“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的快事不会再现,因为江不再是那条江,一如有些事只会发生在恰同学少年时。那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水现在流在哪里了?真是个让人怀念的时代,与这个少年同时代的是那么多独立、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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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吧?革命啥

我们的眼光是不是太狭隘了?太片面了?太激进了?

我们的结论太唐突了?

或许……

————切·格瓦拉

当有些奇怪的行为有些苗头的时候我想十三亿人口的数字真不是盖的,林子大成这样,什么鸟都应该有的;当这种行为演变成铺天盖地,叫嚣成风,在网上各个角落都看到瞪红了的眼睛的时候我擦了擦眼睛:原来有这么多民族主义爱国愤青啊?!

铁的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亡我之心不死的帝国主义”是亡不了我们滴。吾国以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的强大阵势配上此等高涨的爱国情绪,所向披靡之势日盛。团结,就是力量!——经历了那么多我认为令人发指,而旁人无动于衷的事件之后,我还以为我们已经举国修炼到了凡事戒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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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日记:桂林1

我最近不好,很躁,还压抑的低调。

今晚情绪尤其低落,但是我看到了这个,心情亮了(来自http://shiuly.blog.sohu.com/80587546.html ):

“X To:H   我站在阳台上看对面的一个老爷爷在洒满金色余晖的阳台打太极修剪花草跟小孙女说话。生活真好:)我想要去漓江边种地放鸭子~

H To:X   呵呵,算我一个。搞两间距离为大声喊能听到的小房子,放鸭,种点蔬菜,养点小鱼,再弄条狗,和青山绿水对话,日落日出随便看。哈哈哈哈…

一个在校园的宿舍,一个在繁华都市的写字楼;一个在守候落日的余晖与静谧,一个兴许还在办公室里加班;一个享受着走出校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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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共与流年

To XX,

你非要我说《青花瓷》的词好在哪里,我真的说不出,套用荼荼那里的一句话“我看着风入林中,我说不出,于是我看着风微笑”,就是这样,这几天每天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这首歌,反反复复,不管是在公车里经过矗立的霓虹,走在五彩斑斓的巨幅广告下,又或者只是安静无语的江边,那些丝丝微微的情绪渐进的渗透,是和现时现境完全不一样的一番清境,蜿蜒回环不去,你非要我说,我只能挤出一个俗字:美。

是的,这不过是一段描述性的词, 关于已经消失的古典的爱情态度。每一句话都极有画面感,不断转换,转出一段持久的等待,等了很久,现在在等,还将等待。你说的,前世今生。

这样有画面感的词每个人都感觉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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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愚昧无知」的乡村对于我,是剥夺还是给予?安德烈,十八岁离开了渔村,三十年之后我才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明白了我和这个渔村的关系。 ( http://www.tecn.cn )

离开了渔村,走到世界的天涯海角,在往后的悠悠岁月里,我面对黑白价值的颠倒,观看权力的更迭,目睹帝国的瓦解、围墙的崩塌,更参与决定城邦的兴衰。当事情被颠覆、被渗透、被「现代化」、被「后现代化」、被复杂或操弄到真假不辨、是非难分的地步时,我会想到渔村里的人:在后台把婴儿搂在怀里偷偷喂奶的歌仔戏花旦、把女儿卖到「菜店」的阿婆、隔壁那死在海上不见尸骨的渔民、老是多给一块糖的杂货店老板、骑车出去为孩子借学费而被火车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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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跨在两个世界

怎么会说到孤独这个话题?听到跃跃说这种状态很享受很难受——我很假装过来人的说,是欲罢不能,孤独久了不会轻易放弃这种状态,虽然有时候会痛恨这种状态;如果又是一个要强的人,更是把这个当成骄傲的自虐了。

看着这几个字自己就笑了,真够装腔作势的,每个人都会有的孤独情绪,原本冷暖自知。中午见到lan,还是延续四年前的完美形象,呵呵,听她说她的宗教之旅,在我的回短信的时间都没有的高强度工作间隙,听她说寺庙,说僧人,说比丘尼,说一只脚在寺内一只脚在尘嚣间的感觉,瞬时也把我的关于工作的思维冻住了,飞快的生活节奏休息一下,“一脚跨在两个世界”她说。

我明白,正如我们在那样高分贝的餐厅里谈论宗教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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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就各位

如果各司其职,一定有人专门负责胡思乱想,也许他(她)就是天才;有人负责一直清醒,这样大家都醉了才会有人收拾残局;有人负责生工作狂的病;有人负责对生活咬牙切齿;还有人负责傻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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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日记:永州

有人要我说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式的,我一想第一个就是我说不出话来的南京,还是算了,蜻蜓点水我点不清楚,也没资格点,所以我唧唧歪歪的对象还是仅限于我生活过的地方吧。

生活的第一个地方自然是我的出生地——永州,它在湖南南部。

不知道州这个字在辞源中是怎样解释的,我的经验告诉我但凡名字里有州字的,怎么着都能扯得出古式渊源来,永州也是这样,而且它这一古能古到尧舜之时。说来惭愧,身为永州人,对于永州的古的微薄的了解尽来自外人的文字。传说舜帝南巡,崩于永州这苍梧之野,娥皇女英迢迢千里来寻,溯潇水而上,又沿大小紫荆河而下,沿岸九峰极为相似,疑惑不已,终不见舜帝踪影,恸哭不已,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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