摽有梅,思无邪

在上海的时候,租住在一个很典型的上海老太太家里,因为是一楼,附带有一个小小的院子,虽然说不上林木葱葱,起码也是清新四溢,老太太种了好些花,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有些是老太太从别人不要的东西里捡来的,就是这样的一批小生命,在那个安静的院落里安静的生长,渐渐略成气候,季节好的时候争芳斗艳——这个词或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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