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都說,隨著年齡的增長痛苦會增加,我想這樣的話里似乎少了一些定語或是弄錯了中心語,不一定是痛苦會增加,而是痛苦的種類和豐富程度會增加,人的大腦何其神奇,分布著那么些小小的神經末梢,每一個小小的脈動,頻率,振幅,各種垂體的化學成分,流域——數以萬計的感受就產生了,喜悅的痛苦的焦躁的酸酸的甜甜的。早上莫名早了一個小時醒來,腦袋里流過這些東西,像是沖動過之后突然靜下來的自嘲和一點點心喜,痛苦和喜悅一樣,都可以靜水流深的吧。我的那點也許算不上痛苦也許可以很大的痛苦,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世界一點點的縮小,變異,盡管這大概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過程。看著工作生活家人朋友,造物主對我實在很好,我只需要更珍惜自己一點,然后安靜的學習,犯錯,學習,修正,不忘了愛自己
來廣州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城市有一個人,一個屬于“高山仰止”又讓我覺得很安心的人——江藝平。大概是我從未真正踏足新聞的緣故,我依然相信神話,如同每一個我敬服的那一代的南周記者所說的那樣,她確是一個神話。理想又不乏實際,造出一個溫柔而堅強的小小國度,庇佑那些沖動勇敢的新聞孩子。不過,如同許多不自然的興衰起落一樣,這個堅強的小小國度多次被入侵,昨天,繼零二年的大侵之后再受重創,http://timeweekly.tianyablog.com/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534653&PostID=15932795&idWriter=0&Key=0
這個文章的主觀傾向相當明顯,個人認為只可斟酌著看,但客觀事實是:江藝平將分管南方農村報和南方新聞研究所;楊興鋒社長暫為代管《南方都市報》;具體原因不詳。。。
前陣子被問到“為何中國沒有新聞法”,我想起當年那個老師,我現在特別不喜歡跟人討論新聞相關的東西,甚至不愿意人家知道我的專業是新聞。我沒問過我的同學們是不是這樣,因為彼此間也不怎么討論這個。當年意氣風發的一種榮譽感如今已經悄然轉化為莫名的羞恥感,別問我為什么,我也不知道。至于這個問題,我只知道,若是中國立新聞法那將是件很可笑、很危險過程也相當麻煩的事。雖然它的可笑和示威游行法的可笑勉強屬同一性質,但是大多數人覺得游行示威法跟自己沒什么關系,新聞法就不一樣了,它有行業針對性,針對的這群人又是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者,大概不會像示威游行法的對象那樣容易搞定。何況堂而皇之將新聞不能自由這樣的話寫進法律好像是希特勒那個特定時代才有的事
不過,連岳說了,悲觀要留在心里http://www.cnbloggercon.org/blog/archives/2008/11/19/連岳的即席發言/,否則是不道德的。看標題的時候我覺得他太霸道,聽完之后馬上自省認錯。情懷這個詞已經好遠了,連岳還有。他,也可說是江藝平的眾多弟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