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头一晚,十一点三十七分,出租车司机带着我在桂林小巷穿梭,在滴滴一片“你已偏离路线”的重复提示声中,把我送到了长青米粉店。我看到灯亮着,悬着的心放下来。桂林米粉店里混杂着酸笋卤水和辣椒的气味冲我的鼻子叫嚣,唾液迅速开始分泌。鼻子告诉脑袋,你,被满足了。快乐的多巴胺涌来,我真的满足了😌
记不[……]
除夕的头一晚,十一点三十七分,出租车司机带着我在桂林小巷穿梭,在滴滴一片“你已偏离路线”的重复提示声中,把我送到了长青米粉店。我看到灯亮着,悬着的心放下来。桂林米粉店里混杂着酸笋卤水和辣椒的气味冲我的鼻子叫嚣,唾液迅速开始分泌。鼻子告诉脑袋,你,被满足了。快乐的多巴胺涌来,我真的满足了😌
记不[……]
我的2022在阳光充沛的海南开启,一月的海岛阳光满地,我心里却有深深的愤怒和难过,因为那时刚刚得知我最亲的闺蜜得了乳腺癌,这几年她经历了很多人生的重大挫折,就在我以为她拿了一个大女主的剧本,已经触底、就要雄起的时候,生活又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安慰我说这是癌症里最初级的那种,还有叫幸运癌的。因为只要做手[……]
晚上晾衣服的时候被圆满的月光晃了眼,看今年的日历已经爬过了三分之二,颇为慨叹白驹过隙。可惜我不能像我的偶像苏东坡一样,立马泼墨给佛印和尚去诗一首,只好给自己沏一壶白茶,在阳台支起电脑,跟自己说说话,期冀在月光和清风的轻抚下敲打出来的字能不那么硬邦邦。
我的二零一三,这个标题在年初的时候就在草稿[……]
这一次拖了这么久没有写总结,不是因为没有时间,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写。
有些事发生了,在我目前有限的生活经验里是致命性的重要,我想回避去说这件事,但无论如何也绕不过。我还没想好在总结里要怎么安放它。
还有就是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负能量——我想加上“短暂的”做状语(呃,这是1月20号开的头,现在的情绪[……]
在茶马古道的南端,川滇进藏的必经之路,横断山脉的东北部,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交汇处,有一个地方,叫昌都。
这个地方因为和四川云南交界,又因为离拉萨很远,所以其实向来是一些不安定因素比较存活发展和凸显的地方。昌都镇是昌都地区的行政中心,理论上相当于一个“市”,不过在西藏,什么行政单位都得缩小一级[……]
我的外公叫“永明”,他说我妈妈是“立”字辈,我是“正”字辈,我的外甥侄儿们是“大”字辈,如此,他定下了四代人名字中的“永立正大”。
外公在我幼年的印象中是面目可憎的,因为他“凶”,我小时候讨厌的爷爷尚且会偶尔举起我转几圈,外公的确从来没抱过我,跟不用说长辈的亲之类的了。跟我相关的话,他说得最多[……]
五年前一个没有星星但有月亮的夜晚,是坐长途车的第三天,因为路途遥远,因为雨季时不时的塌方,因为修修补补永远不见好的路,因为三千到五千到两千再到四千的海拔,原本三天的路看来要走四天。作为唯一的汉族人,我浸在平素交恶的酥油味里,在那辆窗户关不紧的小中巴里摇晃了三天,虽然是夏天,穿上冲锋衣抓绒衣还是冷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