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叫“永明”,他说我妈妈是“立”字辈,我是“正”字辈,我的外甥侄儿们是“大”字辈,如此,他定下了四代人名字中的“永立正大”。
外公在我幼年的印象中是面目可憎的,因为他“凶”,我小时候讨厌的爷爷尚且会偶尔举起我转几圈,外公的确从来没抱过我,跟不用说长辈的亲之类的了。跟我相关的话,他说得最多[……]
我的外公叫“永明”,他说我妈妈是“立”字辈,我是“正”字辈,我的外甥侄儿们是“大”字辈,如此,他定下了四代人名字中的“永立正大”。
外公在我幼年的印象中是面目可憎的,因为他“凶”,我小时候讨厌的爷爷尚且会偶尔举起我转几圈,外公的确从来没抱过我,跟不用说长辈的亲之类的了。跟我相关的话,他说得最多[……]
第一次看到《秋灯琐忆》是初中时祖父从图书馆拿来的书里,想必是和《浮生六记》放在一起的,我拿起来翻了几下。尚不到豆蔻之年,少年的心跳跃而伤感,只会被风起叶落的纤细忧愁吸引,看不得这寻常日子的文章,加之古文造诣浅薄,读来甚累,懵懵懂懂看了几段,遂放弃而转投三毛古龙而去。
第二次看到也是在《浮生六记[……]
睡得不好,天还是黑的便醒了,听了一段别人推荐的阅读周嘉宁《一个人住的第三年》,看这位文艺女青年和食物的纠结和自我陶醉,心里窃笑,才一个人住了三年而已,已经这般自我怜惜。随即想起我走出一个人住的状况之后遇到的人,我叫她赵小姐。
第一次见到赵小姐是在中介的陪同下,赵小姐一个人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找[……]
“我在画廊里看到一幅油画,画的是一把破旧的椅子,歪歪摆在一扇长长的窗前,灰灰黄黄的暮色破窗染在椅子上,椅子上放着一枚红红的苹果……第二次去的时候已经卖了,买画的人是对夫妻,妻子指着丈夫说,让他天天对着这幅画,日子会走的慢些,心会闲些。”
——董桥 《从前》
掩卷微笑,思绪漫飞,一本好书或是好[……]
这不多的一点回忆,将来是要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看的。”——不记得张爱玲的原话是不是这样,能肯定的只是三个词:回忆,水晶瓶,捧——多聪明又多荒凉的感叹,水晶瓶子确是珍藏的好地方,很喜欢这句话,不过其实也用不着“捧”那样矫情,这回忆太过区分好坏岂不是对生活享受得不够充分?
恹恹浑浑的光阴总是流得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多少有田园情结的人向往的清妙,我们亲近过,离开,那时的南[……]
又是一个桔黄喜熟的时节,每年这个时候都有那么些时刻恍若回到青涩懵懂的当年。那片桔子园,是我的秘密领地,每次我想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收留我的地方,与学校一墙之隔,那个时候,是初中,那面墙自是挡不住我这种野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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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的春日午后,缥缥缈缈的风时有时无,听到这个有质感的声音——藤田惠美《First of May》。身边的一点一滴模糊了起来,看到老师一张一合的嘴,看到桌上七仰八叉的书,看到前前后后很多的同学&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