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夏天,拉萨河边仙足岛。夕阳照着拉萨河,发着橙色的粼光,把这里一排排的藏式别墅也罩上金色的光。我坐在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家门口的地上,看着眼前院子里那个浑身脏兮兮又凶巴巴的狗,心生忌惮。他的名字叫扎若,站起来到我的腰部–我估计的,因为我没有靠近过他,没有人可以靠近他。大多数人,站在离他四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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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零二二
我的2022在阳光充沛的海南开启,一月的海岛阳光满地,我心里却有深深的愤怒和难过,因为那时刚刚得知我最亲的闺蜜得了乳腺癌,这几年她经历了很多人生的重大挫折,就在我以为她拿了一个大女主的剧本,已经触底、就要雄起的时候,生活又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安慰我说这是癌症里最初级的那种,还有叫幸运癌的。因为只要做手[……]
闲生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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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沙埕镇
打开中国地图,沿着海岸线一点一点的往北,认真看的话迟早能看到这个叫沙埕的不起眼的点。
礼物
在茶马古道的南端,川滇进藏的必经之路,横断山脉的东北部,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交汇处,有一个地方,叫昌都。
这个地方因为和四川云南交界,又因为离拉萨很远,所以其实向来是一些不安定因素比较存活发展和凸显的地方。昌都镇是昌都地区的行政中心,理论上相当于一个“市”,不过在西藏,什么行政单位都得缩小一级[……]
生如夏花绚烂
我的外公叫“永明”,他说我妈妈是“立”字辈,我是“正”字辈,我的外甥侄儿们是“大”字辈,如此,他定下了四代人名字中的“永立正大”。
外公在我幼年的印象中是面目可憎的,因为他“凶”,我小时候讨厌的爷爷尚且会偶尔举起我转几圈,外公的确从来没抱过我,跟不用说长辈的亲之类的了。跟我相关的话,他说得最多[……]
往西,往西,走到世界安寂(1)
有那么一段路,总想说点什么来纪念,却总说不出来,也许因为那是我走过最悲伤的路。在后来大部分都不能用悲伤来形容的时光里,实在也没有理由去碰触本来已经不吵闹了的悲伤情绪,所以就放着,放了三年多。不过这段关于陕北的记忆我从没打算放弃。到了今天,终于又有了契合的悲伤的时候,该把还依稀在记忆里的片断捡起来了。[……]
秋灯琐忆
第一次看到《秋灯琐忆》是初中时祖父从图书馆拿来的书里,想必是和《浮生六记》放在一起的,我拿起来翻了几下。尚不到豆蔻之年,少年的心跳跃而伤感,只会被风起叶落的纤细忧愁吸引,看不得这寻常日子的文章,加之古文造诣浅薄,读来甚累,懵懵懂懂看了几段,遂放弃而转投三毛古龙而去。
第二次看到也是在《浮生六记[……]
陪我歌唱
睡得不好,天还是黑的便醒了,听了一段别人推荐的阅读周嘉宁《一个人住的第三年》,看这位文艺女青年和食物的纠结和自我陶醉,心里窃笑,才一个人住了三年而已,已经这般自我怜惜。随即想起我走出一个人住的状况之后遇到的人,我叫她赵小姐。
第一次见到赵小姐是在中介的陪同下,赵小姐一个人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找[……]
小狐狸林下的幸福生活
我的二零一一
转眼已经2012年2月中旬了,最近有些焦虑,早上醒来突然想起去年的美好状态还没记录就已经切换回焦虑的正常人生状态了,很为2011年的自己不值,翻出去年底写的总结草稿,基调多美好简单,和现在的状态大相径庭,不过秉着“宁可滥记一百,不可漏记一个”的原则,我决定接着记录,给这么重要的一年一个片段,哪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