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蝴蝶泉之前,何征再去洱海边吹了会儿晨风,湖边刚醒的牛怔怔的看着她,鸡叫得急,趴在地上的狗从睡眼惺忪到蠢蠢欲动只用了几秒钟,狂吠着又不敢上前。湖边的小木屋安静的吹着风,想来洱海夏日的片刻宁静都在早上和午夜了。夏日的清晨里有股释放尽了的草香,很快日头就要暴烈了。也许是惰性,也许是贪恋美景,也许是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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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征途(四)
说来好笑,有着骑行滇藏这样大胃口的何征居然连如何控制单车变速这样的基础都是在上路以后才开始了解的。
离开老板娘家以后那段路完全是试验场,趁着是小缓坡的路何征把每一档的速度都轮了一遍,不过不知是她技术太烂还是车有问题,24速的单车她最多能试到16速,其他那些根本拨不到档位。最后何征安慰自己,是力[……]
何征途(三)
大理,在历史上算不得显赫,但那一席之地却稳稳当当自说自话的从唐朝走过了宋朝,一直到忽必烈绕道青藏高原南下来取南宋政权,也就是元朝建立之前才灭亡。这期间虽然经历了南诏和大理国两个政权的更迭,后又有大理国内部臣子短暂篡位,但总的来说在唐初蒙舍统一六诏建立南诏政权之后,大理大体的治国及外交政策就没有过大的[……]
麦先生和简太太(Michael&Jan)
遇到麦先生(Michael)的时候,我正坐在爱尔兰小镇Enniskillen青年旅馆的楼梯间地上啃一个又冷又硬的汉堡,天杀的这个旅馆要下午五点才能入住,在这之前居然没人在,也没人开门。那是下午两点,我已经在路上折腾了九个小时才到,淋了雨,又冷又湿又饿又晕车,想必对着那个汉堡的样子是狼吞虎咽。看上去五[……]
何征途(二)
和之前以及之后的所有的旅行一样,何征这次又有个狼狈的开始。先是笨到试图用手抱的方式在凌晨五点把五十二斤的驼包带到机场,然后最早班的地铁临时故障加早班飞机的长队的双重作用,落得要去值班主任处办票、到超大行李处托运行李,被告知行李只能跟下一班飞机到大理。不过还好,慌乱之中何征记得把可拆卸的驼包的三分之一[……]
何征途(一)
对于这一段旅程,何征并没有计划很久,这件事的时机和她人生的转变碰到一起,所以也没有时间准备和计划,她甚至懒惰到必备的体能锻炼只做过一两次不到一公里的跑步,所以去做骑行西藏这件事的人里,她大概是最匆忙出发的人,对于她来说这件事并没有被附着任何崇高的意义,所谓征服,所谓挑战自我,所谓寻找释放与自我——她[……]
龙场堡的前世今生
飞地孟加拉
四月开始的泰国红衫的持续暴乱,把我要参加的一个会议地点从曼谷改成了孟加拉国的首都。我于是开始Google,然后知道了“达卡”这个地名,伴随着这个名字一起被搜到的,是这个首都混乱的治安,巨大的人口密度,糟糕的生活环境,动荡的局势,热衷游行的学生政党…… 总而言之,网络告诉我说这是一个可怕的异域。[……]
“回到那片多情的海边,温热我的人生” 3
那个笑声穿透雾气的小姑娘就是她了。手里拽着两把沙子,随时准备攻击她爸爸。
随着雾气一起渐行渐远的还有望向海里时看到的不知名的小岛。除此之外,就只有海了。雾气从各处慢慢涌过来,渐渐什么都看不见。我以为这就是整个世界——朦胧的四面八方,温柔的海潮声。——不知道多久,雾气散去,看到这片海秘密[……]
“回到那片多情的海边,温热我的人生” 2
我一直对破烂小巴士在不平坦的路上颠簸摇晃有种莫名的享受,每次到这种时候我就神奇的不晕车了。看着一些人上来,又看着一些人下去,在这种地方,商店总是离居住的地方有汽车的距离。他或她提着或背着生活用品,盆子带子瓦罐乱七八糟挂一大摞,闲话家常,对远距离的购[……]